不过这样的感觉很快就被他拂去了。
嗯,虽然自己不是唯一一个, 但至少是幼崽最先说晚安的那个,已经很不错了, 毕竟,哪有铲屎官和猫条竞争在猫咪心中的地位的呢?
幼崽的睡相很好, 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抱着糯米糍一动也不动,也不像很多这个年纪的孩子那样喜欢睡觉踹被子,乖巧得像个漂亮的洋娃娃。
祁澜本以为自己第一次和其他人睡在一张床上,甚至不是自己老爸而是一个幼崽,应该会很难入睡,没想到才沾枕就模模糊糊泛起了些困意,大概是昨晚和鸡共处一室让他压根就没怎么睡好的缘故。
第二天清晨祁澜惯例一大清早就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,习惯性地就要起床,只是还没等他坐起来,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好像被压住了,转头一看,原来是昨夜被他以为“睡相安稳”的幼崽,不知什么时候枕在了他手臂上,现在整只手都有点麻了。
安安这个年纪的幼崽本就缺觉,此时依然睡得正香,阳光自窗帘缝间倾泻进来,映照在幼崽雪白的肌肤上,睡梦中的幼崽像是被光刺了一下,下意识往祁澜怀里缩了缩,惊得祁澜一动也不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