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走钢丝,摇摇欲坠,随时都有坠入悬崖的危险。
医生:最多再来一两次发情期,你就坚持不了了。
谢归宴自己也有所感觉。
他已经没办法出现在公众场合了,只要公众场合里有alpha存在并且泄露出一点点alpha的信息素,谢归宴就会走神片刻。
这样失态的走神,几乎是立刻就能被许言烛发现。
谢归宴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,他不想再出现在公共场合了。
待在他们一起租的房子里,谢归宴感受着自己的状态,心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。
他对许言烛说道:“我宁愿死,我都不会变成信息素的奴隶。”
许言烛跟谢归宴有过很多次身体接触,但没办法,许言烛无法释放出信息素,对于谢归宴腺体的状态也没有任何的缓解作用。
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愈发沉默,没有话可以说。
谢归宴再一次进入发情期,进入了隔离室,许言烛留在外面。隔离室的隐私也保护得很好,未经本人允许,其他人不能看到里面的状况。
谢归宴不想让许言烛看到他这副样子。
本该如此的。
“我想要alpha……能给我一个alpha吗?是谁都好,求你了!”谢归宴大脑里的神经灼烧着,恍恍惚惚道,他能感受到前面有一个人,但并不是他想要的,他崩溃地喊道,“求你了!”
不对。
谢归宴短暂地清醒了一下,许言烛震惊空白的眼神留在了谢归宴脑海里,但很快他又什么都记不清了。
等他清醒过来,已经是一周后了。
全身上下都像是被碾压过一般,状况惨不忍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