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msp;许言烛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正当谢归宴以为许言烛要控制不住脾气时,许言烛却没有像谢归宴预料的那样。
许言烛带着口罩,谢归宴看不到他的表情,只能听到许言烛说:“这么急着走吗?就不能……”
“可能不太行,我要赶飞机。”谢归宴打断许言烛的话,摇了摇头。
许言烛久久没有说话。
谢归宴见状,说道:“没什么事的话,我就先走了,我打的车已经到了。”
“谢哥……”
“还有,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?你这是在侵犯个人隐私。”谢归宴仍然带着笑意,语气却凉了下来,“这是我一向最厌恶的行为。你是艺人,应该最能体会隐私被侵犯的感受吧?如果再有下次,我会报警。”
许言烛等了一夜,从晚上等到白昼。
在等待的过程中,设想了无数个见面后的场景,许言烛对谢归宴的态度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当谢归宴真的用这种疏离客气的语气说话时,许言烛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接受。
许言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他现在必须说点什么留下谢归宴。
许言烛心里有预感,如果谢归宴就这么走了,那他们之间就再也没可能了。
说点什么,他要说点什么。
越是着急,许言烛就越是清楚地意识到,他说什么都没有用,他说什么好像都无法留住谢归宴。
谢归宴看到许言烛眼睛眨得很快,同时许言烛的手也在抖,抖动的幅度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