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这么想你呢”诸如此类的骚扰信息给许言烛。
但这一周,他有意地控制自己,只发了“晚安”过去。
聊天记录里只有寥寥几字。
谢归宴:晚安。
许言烛:晚安。
谢归宴:晚安。
……
这一周的信息,只有重复的二字。
谢归宴拿出手机,翻了翻聊天记录。
果然,之前的聊天记录,只有谢归宴主动地跟许言烛提起自己的事情,而许言烛从来没有主动提起他那边的事。
谢归宴就这么安静了一星期,许言烛也没有问。他发晚安,许言烛就发晚安,跟个聊天机器人似的,谢归宴心想。
就这样吧,谢归宴将手机扔到一旁,就这样慢慢地、慢慢地减少见面减少聊天。
周六,谢归宴搭了两个小时的车去到许言烛学校,熟门熟路地找到实验室。
“我来找你啦。”谢归宴推开实验室的门,见到许言烛穿着白大褂坐在电脑前。
同样在实验室里的女生,也是上周碰到的那个女生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:“每次都这么闯进来,如果在实验操作的关键时候被打断,那要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