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已经成年了!”
周围响起善意的窃笑声。
“白班同事们经常提起你。”胆大员工也在笑,笑完,他环视四周,“听说你跟逢所长关系很好,难道所长也还没下班?”
周围有员工小声嘶了一口:“今天我能有幸第三次见到所长的面吗?”
夜班气氛相对而言更加轻松,他们人少,事少,也没有逢所长在旁威慑。
立秋跟着偷笑两声。
大衣口袋里的光脑嘟嘟震动,拿出来一看,最后一名患者终于醒来。
“不好意思,有点工作,我先走了。”小少年不好意思地向众员工说了一声。
“好勒,立小大师您去忙。”
白班员工亲眼见过立秋可怕的“催眠”效果,对立秋多多少少有些敬畏之情。夜班员工只在白班员工的传闻中听说过他,大多对立秋抱着好奇的态度,少有敬畏,相处起来也要自然许多。
有员工觉得立秋着实可爱,忍不住从包里翻出一些小零食送给他。
立秋收下零食,小脸红扑扑的,稍微有点不好意思。
这个行为一下带动了其他同僚。不一会儿,小少年白色大衣的两侧衣兜就被装得满满当当,鼓了起来。
重新回到一级病房区,进入三号房间,只见女性患者双目清明,面色冷淡,四肢被铁链拷住,坐在床上。
白耳罩少年走到逢何身边,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送给他。又走到编号A03的女性患者身边,送她两袋小饼干。
铁链留有一定长度,足以让她在房间里比较自由地行动。
她的表情很冷淡,但面对这么一个小少年,心下一软,伸手接过饼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