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到云陈氏肚里,便如此理直气壮说这种话!这些年云府除了不缺我一口饭,还有什么值得我用命回报的地方!”
云绾容上前一步‘逼’向云君柔:“我是应该感‘激’云陈氏,让我明明在府里却不得与生母接触?还是应该感‘激’祖母,便是刀山火海需要时就把我往前推?我可以忍啊,但在我进宫之后你们百般折磨我娘亲让她险些病死‘床’榻,我还应该说声谢谢?”
云君柔面‘色’微变退后一步。
“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?云君柔,别一副委屈的样子指责周围的人见不得你好!你不记得那只写了生辰八字的小人偶了么,你是想我死啊,还想让我二话不说为你卖命?”
云绾容一字一句狠狠抨击,云君柔脸‘色’渐白,依旧不应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甚!”
“你心知肚明。”云绾容面容渐冷,道:“况且,本小主靠的不是云府,而是自己!别说帮,云家不打我的主意,我就该烧高香了!”
皇后却听到了重点,看向云君柔的眼神更冷,道:“云婕妤,本宫记起你身边的檀青曾请求出宫为你求过护身符,那时你大病一场久治不愈,原来是因云才人行了厌胜之术?”
贤妃道:“为何你当初不将罪证呈上?”
云绾容看了含笑一眼,有所保留地说道:“不立马烧掉,妾身的命就‘交’代上去了,望皇后见谅。”
皇后虽有不满,但不好再说什么。
贤妃道:“看来云才人的罪行不止一两条,皇后娘娘,您不给臣妾查查永福宫下毒之事?”
云君柔笑了一声,忍不住又笑一声,接着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她嗤嗤地自言自语般喊着可怜二字,居然发疯一样拔下头上发簪朝贤妃掷去!
锋利的簪尖从臂肩擦过,贤妃大惊:“云才人要发疯了,来人!把她压住!”
话音刚落,两个强壮的嬷嬷立马上前反剪住云君柔双臂,将她制住。
云君柔尤未停下,她狠狠挣扎着,额间鲜血流到下巴,发丝‘乱’垂如疯婆子一般,一会大笑一会大骂:“你才疯了!你才疯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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