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路上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,你也一直在陪我走。”
只是雾太大太浓,他们暂时没有找到彼此。
但只要在路上,或许某个平常的日子,他们就会重新相遇。
秦垢抓住了陆潋的手,用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可是,好苦啊,阿潋哥哥。
“我好心疼。”秦垢说。
“不疼,”陆潋任由秦垢抓着自己的手,“你现在在这里。”
你在这里,就是甜的,一点儿也不疼。
……
陆潋最终把“禁果”母剂交给了白羡之,这是基于秦垢一副如果不给就是不相信我,我会很生气的样子,才促成的结果。
但陆潋还是强调,只能用极少数样本进行研究,必须要保证够稀释注射的量。
白羡之又何尝不希望老大有朝一日恢复精神海,自然答应了陆潋。他把“禁果”母剂暂时放到了分析仪中储存:“说实话,我倒是……对你有点改观,居然这么为老大着想,我当初还以为……”
还以为陆潋只是和秦垢随便玩玩,只有秦垢“恋爱脑”当了真。
陆潋向来不在乎外人的看法,闻言也只是抬了抬眼皮,没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