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奇怪的是,他居然下不了重口,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痕。
“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?”秦垢突然说。
正在专心致志处理伤口的陆潋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似乎也是嫌手套妨碍了他处理伤口的动作。
陆潋直接低头咬掉了手上的黑色手套。
右手上依旧是一个浅浅的咬痕,仍然泛着新鲜的浅红。
看着陆潋一套动作做完,又重新拿起棉签继续处理伤口,秦垢的心理莫名有点痒。
“怎么不用医疗舱或者医疗仪?”
“如果这种伤口都要动用医疗舱,那陆家所有的医院都会超负荷运载。”陆潋头也没抬,“而且我不确定好了之后某只小狗会不会再咬一口。”
听到这句话,“某只小狗”耷拉的耳朵偷偷竖起来一点。
“如果你不在房间里下药的话,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。”
陆潋已经懒得再向他解释助手的行为了,伤口处理好。他把一截小小的绷带贴到秦垢额头上,和他当初自己打绷带的迅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:“怎么弄的?”
秦垢简单讲了讲和秦家的狭路相逢,耸耸肩道:“虽然我是故意挨的,但我觉得他们恨我的程度和陆家恨你的程度应该不相上下。”
这样一想,某种程度上他们也算的上是同病相怜。
“所以就为这个伤心?”陆潋问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秦垢漫不在乎地说,又想到了什么补充,“我没伤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