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力的去抬手抓住男孩的鞋,血污染到了精致的皮鞋上,他感受到男孩因为害怕而脚步向下后缩了一下。
秦垢断断续续的说:“我……是秦家的……,救我……不会亏待你。”
这回那双精致的皮鞋没再后退。
……
秦垢去伸手倒酒,阿七看了看,默默补刀:“老大,你酒量又不好,要不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上上次你喝多了把江灼的挑染扯了,江灼背后痛哭了好多天;还有上次你喝完把白医生的大褂剥了,捏在手上给江灼,说是赔给他的白色挑染……哦,对了,还有上上上次你喝的最严重的一次,挨个问我们为什么都不要你了……”
秦垢准备倒酒的手顿住了:“……”
“这还只是我们数得过来的几次,说不定还背着我们发过酒疯。而且老大你酒品不好,但是偏偏酒醒之后又能记得所有事,这搞得多尴尬呀……”
“其实有时候我真的也不记得。”秦垢在这件事上面确实理亏,只能默默放下了酒。
“行了,别唬人了。”阿七把切好的草莓蛋糕递给秦垢,“老大,你是不是因为什么事不开心啊?我说你从中午消失了一会儿之后,到现在一直不对劲,遇到什么人了?”
秦垢敷衍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……”
“才怪!”阿七连连摇头,“肯定有事!能让你这么不开心,你是不是又遇到叶宛那个绿茶了!”
秦垢:“说了不要这么称呼别人……”
“果然是!”阿七颇为不满,“我就知道,能让你这么不开心的肯定就只有他了。他到底有什么好的,就是一个挟恩图报的绿茶罢了!从他救了你到现在,麻烦过你多少次!之前你在戈尔戈拉岛的时候他也不闻不问,现在你回来了他又找上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