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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白。”李焕颔首,“只是爷就听之任之?”
“在爷的眼皮子底下玩花样的,除了摄政王府的那一对父子,还没几个人有这样的胆子。”赵朔勾唇笑的邪肆,伸手抚着鹦鹉极为光滑的冠羽,“礼尚往来,可不能亏待才是。”
鹦鹉高声道:爷是好人,爷是好人。
桃花眼微挑,眼角眉梢微抬,好一副倾城国色。薄唇微启,似笑非笑,“是,爷是好人,最不喜欢的就是强人所难。”
李焕俯首,“卑职遵命。”
阿奴上前行礼,“王爷。”
“做的好,悄悄跟着,极力保护,不许任何人动她。”赵朔慵懒开口。
“遵命。”阿奴行礼。
回去的时候,夏雨已经睡下了,桌案上只写了两张字,歪歪扭扭。赵不像赵,朔不像朔,就那个雨字,写得还算像个字。
赵朔嗤笑,低眉望着鬼画符一样的白纸黑字,这丫头学什么都一学就会,唯独读书识字这一块,真是让人头疼。
不过这两日够她受的,查一桩这么多年悬而未决的案子,岂是一朝一夕可以了事的?
若非她还记得答应过他什么,知道回来要洗澡,要漱口,要除去一身的酒味,否则他绝不轻饶。终究这世上,很多事都是因酒误事,也有很多人因酒而抱憾终身。
所以赵朔滴酒不沾,他的脑子和思维,必须保持绝对的清醒,容不得半点迷糊。
别人迷糊,误的不过是一人。
而他稍有不慎,误的将是赵家天下。
夏雨满以为自己能一觉睡到天亮,哪知天刚亮,便被赵朔拎了起来,“干什么?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”
“你救的,你自己去解决。”赵朔一松手,直接将她丢回床上。
脊背被床板撞得生疼,夏雨醒了大半,“什么事?”
赵朔负手而立,“刑部衙门,有人击鼓鸣冤。”
“那与我何干?”夏雨瞪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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