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之遥家里那么保守,他又不是omega,他怎么会喜欢男人?
而且还是那种喜欢,不是什么朦胧的爱慕,是...秦颂现在还能想起对方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时的感觉。
卧槽太恶心了,谁会跟兄弟亲嘴?
江之遥就会,他在一个秦颂从封闭式夏令营逃回家偷喝完洋酒发完疯的夜晚,小心地收拾好所有摔在地上的杯子和碗,随后,在佣人间那张窄小的床上,亲了秦颂。
秦颂当时就睁开了眼睛,一把推开了江之遥,而江之遥,江之遥是懵的,只是很快,他的脸变得透明苍白。
秦颂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,只知道心里烦透了,他浑身发烫,一边使劲儿抹嘴一边胡言乱语地骂人,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。
恶心恶心恶心,草草草草草!!!
恶心完了,第二天还得跟江之遥见面,所幸江之遥也觉得没脸见人,提前一小时骑自行车去学校了。
后来他们再也不坐同一辆车去学校,江之遥很识趣,在秦颂第一次加快步子从他身边走开,第一次打开他递面包的手时,就再也没有在学校走近过他。
大概在一周前,游泳课结束之后,秦颂留了半小时,回到更衣室的时候,江之遥站在他的柜子前。
他下意识地觉得江之遥在做什么,走到对方身后,才暴喝一声:你在干什么?
锁是好的,江之遥吓了一跳,被他狠狠推开也只是踉跄了一下,看见他的脸色就低下头,说了声对不起,想逃,手臂却被秦颂抓住,像铁箍,根本抽不出来。
他吃痛:阿颂...
秦颂单手开了锁,把铁皮门摔出砰的一声,里面掉出十来封信,他冷笑:闭嘴,把你的垃圾捡出来。
江之遥就闭上嘴,弯下腰颤着手从里面捡出一个白色信封,上面用清新端正的字迹写着秦颂收。
秦颂接过,松开他的手臂,又是一声冷笑,他根本没打算看,把那封可能是讨饶可能是告白的信扯成皱巴巴的三截,扔在湿漉漉的地上。
然后他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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