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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着才一切都有可能,只有活着,才有希望。
“你见到她了吗?”
周明坤脑子里闪过那只枯瘦的手腕, 沉默了一会儿, “没有, 富贵说伯娘自己在家,我一个外男过去不方便。”
“我阿爸呢?”云遥换了坝山话。
在大坝山外面,为了不让口音和用语习惯暴露自己的身份信息,云遥已经三年没说过家乡话了, 但身处在这个环境里,窗外街上熙熙攘攘尽是熟悉的方言, 再说普通话, 就有种格格不入的气息和装逼的孤傲。
突然听到她这么熟悉的味道,周明坤的声音不知觉地软下去几分,“他给人盖房子去了, 白天不在家。”
“那二小姐怎么吃饭?”
“富贵媳妇帮忙送的。”
……
她絮絮叨叨地问着她关心的人, 周明坤耐心回答, 忽然听见她问:“你回家了吗?”
顿了一秒, 他唇角弯了弯, “还没。”
“太阳都要落山了, 你赶紧回去吧。”
“好,警察联系上戏班子了吗?”
“联系上了, 还要一个小时才回来,等他们回来了我问问再和你说。”
“家里应该没信号,明天上午吧,上午我到有信号的地方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离开的时间太长,云遥几近忘了山里基本没有信号这个可能。
日落之后,云遥和杨川进县里一家大饭店,请戏班班主吃饭,了解戏班子的演出情况。
来之前,云遥和杨川在宾馆讨论过要不要告诉班主他们招人演出的真实目的,杨川是觉得有告知的必要,毕竟他们也会有危险,但云遥对这里的人充满了不信任,事实上她连这里的警察都不愿相信,但杨川他们不能跨区执法,告知是必须的。最后折中说他们进村里要抓人,未免引起村里的暴动,找他们演出吸引一下注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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