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这个符, 他看着那符纸,不确定地道:“这个我也不敢肯定,好像是驱邪的吧。”
“要不, 我让人把老包叫来。符是他画的, 到底怎么回事他应该还记得。”
罗昭同意了, 村长走出院外,喊了一个年轻小伙, 让他去叫村里的老包。罗昭不放心,让两个刑警跟着, 一起去见老包。
他打量着用石头压着的符纸, 感觉这个符放上去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,可能在一年内。时间长的话, 纸该碎了。
这个符纸放置的位置实在是奇怪,他没听说谁家会把符纸贴在井口上,难道贾四海一家人觉得这井下会有什么令人忌讳的东西不成?
事出反常, 肯定要查一下的。但现在老包还没过来, 罗昭暂时没让人把盖着井口的东西搬开。
他转身打量着这个院子, 感觉这院子里虽有些杂草, 但杂草并不高大, 也不茂密, 像是定期清理的。房子也是, 现在虽没人住,但窗户和门都没有掉漆, 看上去像是时常有人来的。
他便问村长:“贾四海平时回村里吗?”
他们过来时已出示过证件, 村长知道他们都是城里来的警察, 当然猜得出贾四海是犯什么事了。
他不敢当着罗昭的面说谎,只好道:“他平时不在这儿住, 也不怎么跟村里人来往。一年能回来几次吧,回来的不勤。”
罗昭背着手,观察着院落的布局,发现这个房子除了一排四间瓦房,瓦房西侧还有个厢房。厢房比较低矮,外墙抹着水泥,显得也较简陋,此时房门锁着。但他发现,厢房门口那条小径上的草比别的地方要少。
看上去,这条小径最近踩踏的频率要比别的地方多一些。他便走过去,看了看挂在门上的挂锁。
厢房没有窗户,看不清里面的情形,罗昭在门口闻了闻,回头朝着手下招手:“来个人,把门打开。”
村长不敢说什么,看着一个刑警上前,用铁丝插进锁孔,鼓捣了几下,那锁头就“咔”地一声开了。
门打开之后,罗昭便感到,他刚才闻到的那股味道变强了,李锐和江山他们也都闻到了。
李锐挥了挥手,用鼻子吸了下,看着黑咕隆冬的厢房,道:“什么味儿?挺冲的。”
“还有点腥。”另一个警察说。
罗昭拿出手电,朝厢房里照了照,手电照亮厢房那一刻,站在门口的几个警察都被房间里的景象惊到了。
这,这难道是个屠宰场?
只见厢房西面水泥地上有一个半人高的案台,靠墙的地方还有个镶了白磁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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