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少露面。”

林初霜一怔：“是染上这病逝世的？到底什么病这么严重，球外科技都解决不了？”

隐般摊手：“这就不知道了，我还原的数据残片里没有关于病因的信息，不过这病名你肯定能猜到，我们遇见过。”

林初霜脑中有片段闪过，脱口而出：“血脉消褪症！”

石朵朵啊了一声：“满月姐和四皇子也有得这病诶！”

一直静静听众人说话的海大哥看向最好套话的石朵朵，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：“你们怎么好像都知道这个病？”

石朵朵不负所望，把他们在星鎏磁海里遇到古满月和沧降的事一说，末了遗憾道：“我本来买了好多漂亮衣服准备去跟满月姐换鱼石，结果他们都离开灯塔了，唉。”

海大哥：“……”你算数不行，生意头脑倒是有点。

“我还以为这病挺小众的。”林初霜喝了口雪梨汁，感慨道，“没想到波及范围这么广。”

耳力超绝的海大哥听到林初霜的话，偏头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，你是有什么发现吗？”

林初霜拿杯子的手一顿，反问：“海大哥对这件事很上心？”

海大哥面容一肃：“毕竟这关系到蓝涡海产的质量问题，要是没有海族生活在渊涡中，周边的海鲜品质会下降一大截。”

林初霜：“……”可以看出来，你是真的很喜欢吃海鲜了。

这时乌拓开口接过话茬：“学姐之所以觉得血脉消褪症不该大范围传染，是因为我觉得这不是病，而是一种涉及法则的毒。”

海大哥蹙眉：“毒？”

“对。”乌拓对这个同样出自丰碑城的同事没有隐瞒，“我的灵魂出了点问题，感知到东西也比其他人多一点，我用家乡的医疗手段，给患有血脉消褪症的人鱼族四皇子号过脉，从中感受到一股很怪异的法则力。”

石朵朵探头探脑，加入话题：“有多怪？”

乌拓瞥一眼她面前摊开的作业本：“就像哪天你主动做作业，还是从最难的大题开始做那么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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