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刘冕还蹲下来。在雪的上写了两个名字。
“思哲。思仪。好名字呀!”黎歌欣然的点头微笑。“老公取这样的名字。可有深意?”
“用意嘛”刘冕呵呵的笑了一笑。“思。是我老刘家他们一辈的派行字。我也是按老家的俗例来取的。思哲。是为了怀念我先逝的祖父刘正则。但为了避他老人家的讳。用了哲理之哲。至于思仪。我是想我的女儿。将来懂的礼仪识的大体。就像她母亲一样受人敬重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这很好。”黎歌拉着刘冕的手。极为不舍的道。“老公。那你就放心的吧。家中之事。一概不用操心。”
刘冕凝视了黎歌许久。重重一点头:“我去了。保重!”
“老公保重!”
紧拽的手。终是要分开。刘俊和韦团儿从屋里出来。扶着黎歌走了回去。刘冕转过身来。头也不回大步的上了车子。
几声马嘶。车轮压的雪的吱咕作响。黎歌等人站在家门口。目送着马车消失在田间转角的山路旁。久久不愿离去。
马车上。刘冕撩起车帘一角久久回望。禁不住轻叹一声道:“报歉黎歌愿你们母子平安。等我凯旋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