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工人弟兄伤势较重,孟叙冬也得去探望。苏青陪同来到骨科,拎了别人送的果篮,借花献佛。
两个律师一间一间病房找过来,开口便问人如何受伤的。得知是工伤,他们更是连珠炮弹式问询。
“不是这么回事儿,你不懂法,到时候……”
看见孟叙冬也穿着病服,其中一位律师问:“你啥情况?”
苏青笑笑,“你们哪儿的?”
律师单手递来一张名片,苏青接过来看了一眼,北京某所市里的分所,她挑眉,“听说现在行业不景气啊。”
律师义正言辞:“没有这回事,我们待遇还是一样,真是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的。”
苏青语气轻松,“师傅打了石膏,动都不动了,你们还这么热心地给人普法,伟的太大!”
另一位律师说:“方便问一下,这位也是工伤吗?”
“我男人诈骗犯,保外就医。”苏青把病房里的工人都惹笑了。
两个律师无语,也不多费口舌,走开了。过了好一会儿,苏青和孟叙冬去乘电梯,看见那律师在讲电话,不知为何有点暴躁,“我在县城,是啊,真的好远……”
“你刚说啥了?大家都笑。”孟叙冬冷不丁出声。
苏青摇了摇头,若无其事撩拨头发,藏起发热的脸颊。
除夕留下了遗憾,等到孟叙冬有好转的迹象,艾秀英重新准备了团年饭。苏青去医生办公室签字请假离院,和孟叙冬一起回了澡堂。
外面不比医院,不时有喧闹音乐,人们热络地呼喊着,一辆接一辆车飞驰而过。孟叙冬注意力集中在视觉上,苏青能感觉到他竭力隐藏的紧张。
跨上斑马线的刹那,苏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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