竺玉记得很清楚,她每个月来来回回就那么些地方,只是夜里的去处,确实不太方便拿出证据。
那天夜里,她若是没记错的话,外祖父忽然差遣了人来,叫她去了一趟陈府。
可是,陈寅的口供若有意为之。
陈鸿祯必然不会为她作证,况且家里人的证词算不得数。
竺玉这会儿沉默,是还没想好如何应付陈皇后那边,既知道她在故意为难她、试探她对她的忠心。
她便不能轻举妄动。
陆宴居高临下望着身形瘦弱的少年,接着面无表情的吐字:“上个月十八号的夜里,您将自己的私人令牌交给了陈寅,让他出面去京兆府尹的府上替您摆平这桩案子,此事又是真是假?”
沉默良久。
竺玉缓缓抬起脸:“令牌是陈寅从我这里偷走的,我从未将令牌交给他。”
陆宴瞳色淡漠,默了几瞬,问道:“殿下可拿得出证据?”
竺玉抿唇:“我没有证据。”
理直气壮,丝毫不怵,她抬了抬下巴,挺直了腰杆直视陆宴那双冰冷的眼睛,她反问:“陈寅不也没有证据吗?”
他口口声声说与她同污合流,是拿了她的令牌受了她的指使,不也是空口白牙,没有佐证。
陆宴神色淡定望着有点小得意小聪慧的太子,多年前在宫宴上见过几回,生得唇红齿白,皮肤白头发黑,五官精致,长得是很好看。
但是,脑子还是没什么长进。
说笨不笨,说聪明也算计不了什么人。
陆宴当然知道他那沉默寡言的弟弟,有好多天夜不归宿,偏要挤在太子那小小的别院里。
如今一看。
倒也没什么可奇怪的。
毕竟这小太子长得的确出挑。
他们陆家的人,认准了,又往往不松口。
竺玉被陆宴一言不发的打量许久,心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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