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竺玉只能宿在宫外,几人踏着雪往外走,平宣那个小太监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,瞧见自家主子就想赶紧把人扶上马车。
这天冷的很,可不能把小主子冻坏了。
不然宫里头的两位问起来,十个脑袋都不够他砍得。
竺玉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,她的腕骨细,往往被人圈住腕骨都还有富余,她回头看了眼,有些奇怪:“陆兄,怎么了?”
陆绥抓着她的手腕,心知他这般做并不妥当。
可是心里想的是一回事,做的又是另一回事,从前都没发现她的骨头好像都比别人要软几分。
毫不费力就抓在掌心。
陆绥这些天其实夜夜都被那些淫。梦折磨,每天醒来时都面无表情的收拾好自己的一片狼藉。
他其实本该离她远些的。
陆绥眸底漆黑一片,定定望着她,停顿了片刻,他说:“殿下今夜既回不去宫里,去我那儿住上一晚吧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他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再一本正经不过,仿佛没有掺杂丝毫的私心。
竺玉沉思半晌,她本来是打算宿在她在宫外的小院子里,只不过那方院子离将军府比较远,还有些路程。
一个城南,一个城北。
是要耗些时辰。
不过她为求稳妥,是不大喜欢宿在外头的。
她想了想,编了个还过得去由头,说:“我认床,在外头睡不好的。”
这借口听听还可以。
不能细品。
她上回去京郊那不知名的寺庙时,睡得不是很香吗?
陆绥默了默,低低嗯了声,退而求其次:“那请殿下顺路捎我一程。”
这是小事,竺玉很痛快就答应了下来。
李裴从刚才在屋子里,生她的气之后就装聋作哑,做出完全不想搭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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