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。
直到现在,他都仍处于失控状态中,依旧不能完全恢复人形,狐耳和狐尾湿湿的耷拉着。
体内又开始烧灼,狐宴强压着心里迫切想要靠近的念头,几乎逃一般的离开了。
清语不停地洗着手,手心里那种灼烫的感觉怎么都挥之不去,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,羞愤之下,打翻了水盆。
狐鸣山的山峰高耸,是离月亮最近的一地方。
半山腰处有一寒潭,里面的潭水冰冷刺骨,四周的草植都凝起剔透的冰晶。
狐宴全身浸泡在寒潭中,身体冰凉,内心却焦躁不已。
体内的欲望叫嚣着,逼迫着他去找自已的伴侣。
他想她,想得几乎快发了疯!
他想狠狠的侵占她!啃咬她!将她融入自已的骨血!
但他不能去找她,她哪怕什么都不做,仅仅只是呆在他身边,都能勾起他内心全部的欲念。
除非阿语愿意全身心的接受他,否则这就是一个无限的死循环,只会让他越来越难受。
这种感觉甚至比之前中的春蚕之毒更甚百倍。
她惊恐害怕的脸令他心痛,他不愿逼迫她,他们很快便要成亲了,他不能在这种时候去伤害她。
夜深如墨。
一头体型巨大的黑狐立于山巅之上,仰头对着银月嘶吼,狐尾狂乱的飞舞着,发泄着心中的狂暴与焦躁。
山中一片震动,四周的鸟兽皆纷纷逃窜。
黑狐本就可怕,何况还是一只处在首次期的黑狐。
狐族的首次期持续的时间会长达半月,期间对伴侣的占有欲会强烈到极致,恨不得能寸步不离,永远圈在怀里,只看着自已一人。
这只黑狐竟然违背生理的本能,独自忍受着首次期的痛苦。
清语一夜未眠,到了天快亮时才渐渐睡去。
早上姜花送来洗漱用的东西,见她还在睡着,轻轻放下了东西便退了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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