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。
郁离似乎也习惯了关珏时不时的亲近,关珏因此吃了他不少豆腐,但也是隔靴止痒,越来越不满足。
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都是洗裤子洗床单,关珏早起时的脸也一天比一天臭。
不过这些郁离都不知道,因为每次关珏都避开他,早早就出了门,等再回来,关珏就又恢复如常了。
郁离根本无从察觉,依旧是毫无警觉性地接受着关珏的亲近。
过了最忙的那几天,乡里的出租房他们倒是经常去住,空闲时间就随处逛逛,还去了趟县城,见识了下比乡村繁华一些的建筑,更宽一些的道路,其他倒也没什么特别。
毕竟这里地处偏僻的山区,还是八十年代末期,再发展也发展不到哪去。
不过可喜可贺的是,又过了几天,村里终于通电了,夜里再也不用黑灯瞎火地做这做那了。
村里通了电以后,方便很多,关珏和郁离就很少去乡里了,郁离心疼房租还心疼了好一阵子。
“一个月十二块钱呢,太浪费了。”
关珏无奈,“咱们这些日子都赚了几万块钱了,你就别念叨那十二块钱了,行吗?”
郁离瞪他,“浪费是可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