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,盯着被子鼓起来的包看了许久的傅深的眼睛。
那天他心虚的不行,一时间连借口也想不出来,只能呆呆的和傅深对视。然而傅深最后只是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,替他捏了捏疲累的眼角,抱着他为他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让他睡觉,直到他快睡着时才听见傅深似有若无的在他耳边叹了一口气。
第二天睡醒,他便发现家里大大小小的咖啡豆咖啡机全都没了踪影,连傅深自己平时爱喝的款式都消失了个干净,全都换成了调理身体助眠的花茶。办公桌上也被傅深挑选的茶具所占据,傅深路过或是来找他,总会替他把茶温好空调调好,再给他备一些随手可拿的能量棒。而此后,每天一碗调理气血的热汤,无论傅深多忙,都回亲自下厨炖好送到他手上。
连同这他一直把傅深拒之门外的所谓“冷静期”期间也从未断过。
他嘴上说着理解傅深的做法、明白傅深的用意,其实心里到底是怨了的,不然不会以冷静的名头,划开一条克制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