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夹枪带棒的。”针对意味太过明显,蒋越看出了傅深对他今天的到来彻彻底底的不满,专挑他肺管子戳。但两人相交多年,对彼此行事做派都了解的八分熟,不会真生气,只是也绝不会在耍嘴皮子的功夫上让对方。
蒋越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,反唇道:“别哪壶不开提哪壶,这件事要论起来,还是你先坏我好事的。我大半个月前费尽了心思,好不容易敲定了项目,让方妤亲自来,谁知道叫你给半道截胡了!你这事儿不得给我还回来?再说,你还没告诉林温詹姆斯邀请他的事吧,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愿意去?这才过了几个月呀,你都管到人家的私生活里去了,手伸得未免也太长了吧,傅老板。”
林温正巧拿着工具回来,模模糊糊地听见几句“截胡”“私生活”和自己的名字,他把开瓶器递给蒋越,看了眼沉着脸的傅深,问道:“怎么了?你们在说什么截胡?”
“他在说我不该替了方妤来,怪我截胡了他的好事。”傅深动了动表情,露出一个稍显受伤的微笑。“这是嫌我碍事呢。”
蒋越“嗯”的疑问了一声,偏过头看向傅深,恨不得把眼珠子瞪出来,表情明晃晃的质问着——我什么时候说的这话?你说了我的词还恶人先告状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