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憋着气被傅母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的林温支出去买单。
房间里没了令她舒心的客人,只剩下她糟心的儿子。文女士干脆连慈母的假面都懒得装了,端着茶品茗,不耐烦地问傅深:
“你把人支走做什么?我话都还没说完,人家也还没给我答复,你倒是先急了。怎么,担心我真把人挖走了你留不住?”
傅深牛嚼牡丹,一口把杯里的茶喝尽了,坐在原来林温的位置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茶碗:
“您就别瞎开玩笑了,他心眼实,会当真,不好意思拒绝您。”
“谁说我开玩笑了,回来之前我都调查清楚了,林温天赋高,短短几年时间就能有现在的成就,足以证明他在商业经营上的能力。”
文女士重新泡了一壶茶,冲茶出汤一气呵成,只是省略了给傅深分茶的过程,没好气道:
“你可千万别跟我说这里面有你帮忙的一份功劳,林温是块璞玉,没你也迟早能证明自己的价值。人家比你稳重,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经营实业。不像你,仗着有点小聪明,就知道站在风口投机取巧的收割。我不请他去帮我管公司难道请你吗?你怕是上任第一天就要把我和你爸的心血统统挂牌出售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