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br>他只是个馋人身子的泼皮无赖而已。徐宛这一觉,睡得昏天黑地的,再醒已然是次日的午后了。脑袋昏沉是因为熏香,浑身酸软就不可言说了。纪椟瞧他睁眼了,凑上来贴着面磨蹭,黏糊的要命,“饿不饿?”徐宛饥肠辘辘,但是不想理他,裹着被子往床榻深处挪动着,纪椟便笑,踩了鞋子,厚着脸皮钻进被子,将赤着身子的徐宛搂进了怀里。徐宛本想挣扎,但从骨子里漫出的闷疼,瞬间便击溃了所有行动,让他只能歇了这份心,而纪椟也不曾胡作非为,只是给他按了按后腰,徐宛就随他去了。“百两呢?”他睡到这个时辰,只怕百两要担心的。“我把他支到策清那儿去了。”纪椟随口应着,说罢却又不满起来,“你怎么不知道问问我呢?”徐宛无言而视,人都在眼前了有什么好问的?“你就不晓得担心我?”纪椟见他不回话,不依不饶起来。“担心什么?”徐宛疑惑。“担心我是否用饭,是否喝水,担心我身体可还康健啊。”徐宛看着眼前壮如牦牛,又似铜浇铁铸一般强健的某人,心想他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,他的身体迟早会经不住纪椟这样的索取。甚至只是正常的索取。“饿了。”杨刈到安来院之时,两人正在廊下消食,瞧见了来人,都有些意外,毕竟杨刈虽同住观澜小筑,但甚少会径直到卧房来寻人,显然是有事。徐宛下意识看向了纪椟,只以为是别庄有什么事。“殿下,杨某有事讨扰,还请拨冗。”杨刈既如此说,徐宛自然得听一听。而杨刈那处能与他相连的,不外乎百两。“想来殿下已见过宋老的孙女双双了。”纪椟懒得招呼他,杨刈便自觉地搬了凳子,坐在了二人的对过,纪椟顺手给他倒了杯茶。徐宛点头。“这些日子,百两与她走的很近。”杨刈的话并未说到重点,但纪椟倒茶的动作却是一停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愕然地看向了杨刈。“不会吧。”纪椟有些犹疑不定。“不然我走这一趟做什么?”纪椟显然是知道什么,徐宛被这二人的哑谜绕的有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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