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却还是一点一点喝完了药汤,只觉得眼眶胀疼。“没事,别哭。”徐宛强打起精神来,边说边咳着。百两连连应声,眼泪却越擦越多,最终还是没忍住呜咽起来。徐宛知道百两被吓着了,便遣他去休息,而纪椟也顺理成章的留下了。留下是留下了,可徐宛没心情也没精神安抚纪椟,喝过了药,待到该睡时,他已好多了,只是病中难免脱力,洗漱的事都是纪椟帮他做的。纪椟关好门窗,熄了烛火,倒了杯温水,本想着让徐宛喝了再睡,可他转回床榻后,床上的人已然睡熟了,呼吸平稳,脉搏正常。他总觉得,还能再等等,再等等。不知是徐宛以往表现的过于正常,还是他根本就没有认真看待过徐宛的病,总想找个最合适的时机,找个对自己最有利的时机。却没想过,这次过后,可能不会再有下次了。宋老早起过来诊脉,便没有见到纪椟,徐宛又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,他也不好开口多问,只是叮嘱了徐宛要静养,要顺其自然。“殿下,我与小王爷,相处也有十多年了,他实是没有什么坏心眼的,便是他有些事做错了,也不必拿他的错处来折磨自己。我活到这把年纪了,说实在的,这世上没有什么心结是解不开的,但不论是什么心结,殿下若是不愿去解,那自然会如附骨之疽一般,跟着殿下一生。”宋老也是不忍两人闹得不可开交,有心劝解,但瞧着徐宛平淡而漠然的同他道谢,便知道这些话对方是听不进去的。这样深厚的屏障,不是一日铸成的,自然也不会被他人的三言两语就轻易崩塌。那许多道理,徐宛都清楚,也明白,可那又如何呢,有时候,人的命运,从一出生就确定了,他的名字早在阎王爷那里过了明路,只不过,是meimei替他填了命,而这些都是要还的。他,说不得哪一次闭上眼,便睁不开了。而宋老走后没多久,纪椟便回来了。瞧着风尘仆仆的,不知是去了何处。“阿宛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策清入军才半年,家书已然给他写了十几封了,里面有的没的扯了一大堆,字也写的不好看,纪椟每次看信的时候都会想,虞军都这么闲么?每日不cao练么?怎么杨策清竟然还会有写家书的力气呢?一看就是练得少了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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