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妥?”徐宛看了一眼纪椟手里的药瓶,他的确很想自己保存,但他也很难保证自己拿了药不会动别的心思,“不会。”“百两说不能给你,为何?”“此药能保命亦能杀人。”徐宛漠然回应,“三年前因滥用在鬼门关绕了一圈。”纪椟哑然失声,看着药瓶,久久未言。周遭安静下来,屋外淅沥的雨声听在耳朵里,都透着一股凉意。“抱歉。”纪椟声音略低,徐宛却听得清楚。他扫了一眼此人,见那张清俊的面庞带着愧疚,心中暗叹,他也没有要怪罪谁,再说那事是他自己的问题,“与王爷无关。”纪椟看起来有些心事重重,“阿宛,昨晚的事,你是如何想的?”徐宛下意识闭了闭眼,可不堪回首的一幕幕顿时浮现,又难堪的扭过了脸去,“王爷行事,自有道理。”“我知你厌恶我,我也很想给彼此许多时间适应,但那一刻,我看着你,只想着,左右你畏惧权势,我便是拿权势压你,你也不会反抗。你总是顾及那么多,却不会顾及我,或许永远都不会顾及我,我们都成亲了,在感情被消磨之前,我总得尝到点甜头。”纪椟絮絮叨叨的说着,“就那样做了。”徐宛没回话。纪椟也不恼,仍旧碎碎念着,“我也知你时日无多,阿宛,我想过要你的真心,可你我都没时间了,我求不来便不奢求了,但你总该给我些什么。”徐宛终于看向了他,缓缓开口,“王爷若只想拿我来填补情欲,自可拿去,我并不在意。”纪椟欲言却止,满肚子的话转了半晌,也只是挤出了一个‘好’字。雨下了两日。第三日早起虽停了,但天还是阴沉沉的,直到午后彻底放晴,和暖的阳光穿云破雾,洒了一地。“哟,你还会骑马呢?”百两知道这两日王爷黏人黏得紧,不好进马车打扰,只是牵了匹皮毛顺滑、性情温和的棕马,趁着还没出发,便试骑了一下,在院中绕了两圈,正高兴着,便听到了杨刈扫兴的声音。这两日,他可算是听够了这杨策清的阴阳怪气。百两回头看这人懒懒散散的倚着柱子,默默咬了咬牙,到底没说什么,见公子出来了,连忙从马上跳下,迎了过去,“公子,我听赵伯伯说了,庄子上还能骑马呢。”公子也好久没骑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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