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一热,连忙紧走几步扶住了有些趔趄的袁氏,莫名觉得委屈,“母亲。”袁氏热泪滚滚,不住的打量着他,又哭又笑的,“怎么憔悴了?是睡的不好么?还是吃的不好?”三日前明明还好端端的,这下回来便瘦了。“母亲,我没事。”徐宛正宽慰着,纪椟后脚便到了。袁氏看着平昭王礼数周全向她问好,心中略有安慰,却还是忍不住的怕,只匆匆擦了眼泪,挤出一抹笑来,回之以礼,“王爷安好。”他二人见过了袁氏,便得去祠堂祭拜,拢共也没说了几句话。【先妣徐母薛孺人讳匀之灵位】【亡妹徐氏讳箐之灵位】纪椟敬过了香,便见徐宛望着牌位出神了。“阿宛。”徐宛却没看他,只是喃喃自语,“我meimei早夭,早先是没有牌位的。”如今摆在祠堂里的,母亲和meimei的牌位都是他后立的。“她甚至连坟茔都没有。”如今在祖坟里的,只不过一个衣冠冢。凭什么?凭什么他meimei来这世间一遭,却什么都没留下?可笑他如今高床软枕,竟还不知足。他再苦再痛,难道会比尸骨无存的meimei还要可怜么?“阿宛?”纪椟的声音猛然增高,他才迟钝的反应过来,自己有些失态了。“我……”他不觉慌乱起来,“我只是一时感伤……”不过,他后言未出,纪椟便按在了他的肩头。“没事。”徐宛其实有些不解,纪椟为何这般纵容他,似乎在纪椟眼里,他如何无礼都不会在意,他说什么都不会介怀。纪椟即便是个好人,好到这个份上,也太奇怪了。徐衡在母亲那儿挨了骂,等赶到祠堂时,大哥已经离开了,问了下人说是去春和居了。他便更不好跟过去了。【你今日这是做什么?你这些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么?你便是再不喜平昭王,也该顾着你大哥吧?你是一时意气xiele郁愤,可你想过没有,宛哥儿是在平昭王手里的,他一个男子入了王府本就难做,你今日下了平昭王的面子,焉知他日不会成为你大哥的催命符!】只盼望,大哥不会被他牵累。春和居与二人在王府中住的容安堂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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