俏一笑。他阴沉着脸没有搭话,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的女子。“哎呀,好嘛好嘛。”徐箐左撇撇嘴,满不情愿的从怀中掏出了瓷瓶,放在了他的手上。冰凉的瓶子在他手掌心静静地躺着,他似乎又看到了师兄。也像这样静静地躺着。他回过头去,那张娇憨可人的容貌,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冰冷。就连笑也是冰冷的。他点了师兄的几处大xue,防止毒性蔓延,举着佩剑便冲了过去。“你不想要解药了?”徐箐左笑颜温柔,拨开了那柄生生停在了脖颈前的剑锋。“阿碗,我们来做个交易吧。”酒碗将腮帮子咬得生疼,但还是按下了脾气,“什么?”“你替我做一些事,我可以给你解药。”酒碗皱眉,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,不然也不必使这样的手段逼他就范,“这天下难道只你一人能解么?”徐箐左笑得越发放肆了起来,“但这天下,也只有我一人是以医术进剑宗的。”她的医术当然是无人能出其右的。甚至是这毒,也是她的。酒碗只觉得讽刺,“徐姑娘医术无双,却拿来害人性命,如此沾沾自喜,不知令师得知此事,会否后悔当初的悉心教导。”徐箐左却是满不在意,“那你大可以抱着你师兄,看他七天后痛苦而死,但是也可以,在这七天内,做了该做的事,拿到解药救他。”酒碗嗤笑,反唇相讥,“你会救人?”徐箐左弯了弯眉眼,笑意却只是浮于表面,“我的目的是要你听话,自然会救人。”“为什么选我?”若选人做事,师兄的武功尚且在他之上,也比他更加八面玲珑。徐箐左扫了一眼那躺在地上的人,“是你师兄选了你。”“不过,”徐箐左又补充道,“即便没有避毒丹,我也会先救你,你很聪明,但幸好你的聪明与不聪明都很恰如其分,所以比他更好控制。”韩筠箬那是个疯子,若是相同的情境下,韩筠箬只怕会不由分说地先杀了她。而后韩筠箬是求医还是殉情,便不是她这个死人可以考虑的事了。酒碗望着师兄,不免忧愁,闭了闭眼,“我为什么可以信你?”“我会给你一枝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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