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等了好久,也没等来那个人的信息。
他开始着急了,于是试探地发了一条消息给他:-好多鱼?是你吗?
那人没有回复,只是几秒钟以后,朝弋看见那个熟悉的头像又重新熄灭了。
朝弋一下子从天堂又掉到了地狱。
明知道不会再有回应,可这些年里他还是对着那个“死掉的”聊天框说了不少话,有时候是闲谈,一个暑假里,他甚至能给它发六十几张云雨黄昏的照片。
很伤心的时候,他就对着它说:
-好多鱼你回来吧,我以后不说要见你了。
-我们当一辈子不见面的好朋友。
-好吗?
没有回应。
-是不是因为我总是和你说很多有的没的,让你觉得讨厌了?
-你和我说我就改,马上就改掉了。
-理理我吧。
他给他发了那么多话,而他这天在线了近半个小时,应该已经全翻看完了。
他明明都已经看过了。
看过了他的哀求,看过了他的祈祷,可是却依然没有给予他任何的回应。
都冷酷成这样了,可那个傻乎乎的少年朝弋却还是勘不破、也放不下,还妄想着这个坏人会回心转意,哪怕只是偶尔登上这个号,和他说上一两句话也好。
永远不见面也可以,只要郁琰肯理他,他可以一直活在阴影里,偷偷地爱着他。
朝弋微微眯起眼,贪婪地打量着走廊里那个单薄的身影。
很可惜,那个“冷酷的坏人”没往身后看,自然也就没注意到那站在电梯前室拐角处的一位年轻侍应生。
*
露台上,冷风习习。
春季风大,又是乍暖还寒的时节,聚闲酒楼的露台上分外冷清,只有一个形容颓散的男人蹲在台子上,裹紧了身上那件旧皮夹克,手中点燃的烟草火光明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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