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有天放学,郁琰谎称自己要和同学在学校附近吃饭,他没搭车,一路走回去,最后在天桥底下那个杂货摊前停下了。
“那个是药老鼠的?”他抬手指了指摊位上那一小堆灭鼠药。
坡脚男人抬起头,难得有生意,他热情地介绍道:“是啊,不是我自夸,我家这个耗子药真的贼管用,瓜皮上撒一点,就能药倒一片耗子——是你家里人让你帮忙买的吗?”
“我奶奶住在乡下,”郁琰很自然地说,“上周回家听她抱怨说家里吃的都让老鼠给糟蹋了,养了只猫也不管用,所以我想买点药带回去。”
男人没起疑,反而笑着说:“小朋友还挺孝顺的,你要拿几包?你老家面积多大呀?先给你拿五包试试吧。”
说完他就拿了个揉得皱巴巴的塑料袋,装了五小包的老鼠药,然后递给了郁琰。
“这个剂量……”郁琰低着眼问,“能药死多少老鼠?”
男人:“这个不好说。也得看你奶奶家有多少耗子啊,不过我家这个毒性很强,家里面积小的话,能管用一年呢。”
身后有人摁响了喇叭,眼前的场景顿时如灰雾一般抽裂割离开来。
下一秒郁琰就坐在了朝家书房内的电脑前,他正在仔细查询这种毒鼠药的配料表,如今市面上很多灭鼠药的毒性都太弱了,只要送医及时,很容易救回来。
磷化锌……
他阅读得太认真了,以至于连朝冶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都不知道。
“肺水肿和呼吸衰竭?”朝冶在他头顶上很轻地开口问,“怎么在查这个?”
郁琰吓了一跳,然后下意识将那一小包药紧紧攥在了手心里。朝冶长他五岁,朝郁两家的关系太好了,因此他们俩几乎是一起长大的。
对郁琰来说,比起“挚友”二字,朝冶更像是他的一位兄长,他可以对他无限宽容,但偶尔也还是会拿出一位“父兄”的严厉来。
有那么一瞬间,郁琰觉得朝冶似乎已经看穿了他心里所有的念头。
“手上拿着什么?能给我看看吗?”他的话音温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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