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们眼里,这些富人们的日子过得随心所欲,嘴里动辄就是上千万上亿的项目,和“勤俭”二字哪里都沾不上边,怎么这位才进门的小少爷没事开始注意起这种琐事来了?
难不成是看她不顺眼,要挑她的刺?
上回宅子里来了个专门侍茶的年轻女孩子,据说还是个专业的茶艺师,待了才没两天,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,就让朝老爷子给辞退了。
还不等她琢磨出个所以然来,站在朝弋身侧的那位年轻佣者就轻呼了一声:“小少爷,您的手……”
朝弋闻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心,被烫伤的伤口发着白,似乎还有要起水泡的征兆,看着倒是挺惨烈的。
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疼。
*
简单地给掌心里的伤口抹了点药,朝弋就下楼进了餐厅,负责早餐的阿姨见着他,下意识便开口道:“厨房里还有剩下的红枣豆浆和花卷包子……”
坐在客厅里读早报的朝老爷子闻声稍一抬头,然后冷言冷语地开口打断她:“在我们家,三餐都得准时准点地来吃,没有专为一个人麻烦的道理。”
朝弋本来也没什么胃口,闻言便欲转身上楼,却见朝老爷子忽然放下了手里的报纸,沉声叫住他:“回来。”
“先到祠堂里去给祖宗上一炷早香。”
朝弋眼下心情不佳,懒得再对他虚与委蛇:“爷爷,这都哪朝哪代了,我还得去给那一堆破木牌晨昏定省是吗?”
“礼不可废,”朝老爷子明显生气了,“从前小冶在时,这种事从来就不需要旁人来提醒。”
“那我大哥那么孝顺,”朝弋笑着反问,“祖宗难道就保佑他了么?”
朝老爷子重重拍桌:“荒唐!”
方才还躲在餐厅窗台那儿抽烟的朝文斌猛然听见这动静,惊得手里的烟都差点掉了,赶忙把烟挤灭了跑过来,冲着小儿子劈头盖脸道:“朝弋,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?!”
朝老爷子把着腿边那只檀木手杖,面色阴沉地盯着他,到底年长许多,就算不说话,老爷子眉眼间也带着股不怒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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