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下肚,五脏六腑都被安抚得熨熨帖帖。
他起身收拾,云胡却抢先一步,拿过吃完的碗盘,浸在木盆里,“明天、明天收拾、”
谢见君也是累极了,便没有坚持,同云胡一前一后回了卧房。
铺盖都已经铺好,汤婆子还是热的,俩人并肩躺下时,已是夜半时分。
只一盏茶的时辰,屋里便只听着平稳均匀的呼吸声和睡沉的鼾声。
翌日,
谢见君睁眼时,天将微微亮,本以为自己这一觉能睡到日上三竿,没成想这才两三个时辰,他就醒了。
他下意识往身侧一搭手,云胡已然不在,被窝里都是凉的,屋外传来石磨推动的声音,他冷不丁起身,凑到窗户前,抹去剔透的白霜,眯着眼向外看去。
云胡正在院子里推石磨,瘦弱的身子上挂着磨扣,他双手抓着磨钩,一脚在前,一脚在后稳住身形,整个人几乎要趴在磨棍上,用力推动磨盘时,脸都憋得通红,明明是腊月天,还见他拿肩上搭着的手巾擦汗。
谢见君心里一哽,这两个月,他不在时,云胡每日就是这么推磨做豆腐的吗?
他紧抿着唇,说不出的心疼自心底深处汹涌地冲上喉间,堵得他说不出话来。他赶忙慌手慌脚地套上衣裳,登时出了屋子。
云胡将盆里最后一勺豆子添进磨眼里,想着磨完这点就赶紧去煮豆浆,他屏足一口气,刚要使劲,一旁搭过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,谢见君清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
“我来。”
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,酥酥麻麻的,连手底下撺的劲儿都跟着泻了,“要弄、要弄完了、”,他结结巴巴地说着,脸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。
谢见君没打腔,胳臂稍稍用力,推着石磨缓缓转动起来,很快,细密的黄豆浆沿着夹缝渗入磨盘中。
这一套磨豆腐的步骤,他们配合了一年多,即便空窗了俩月,再做起来时,依旧很顺手。
一个来时辰,一板卤水豆腐便磨好了。
刚从梦里会完周公的满崽后知后觉地发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